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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证毛泽东晚年读书生活
2015-03-02 09:47来源:湖南日报


“毛泽东晚年爱读什么书?”

回答这个问题最权威的人是徐中远。他是毛泽东生前的图书服务员。

11月20日,御任领导职务,出任江苏中远助学帮老基金会秘书长的徐中远,来到湖南第一师范学院,除了为贫困学生捐款、向有关单位捐赠他的新著《毛泽东晚年读书纪实》外,还以自己的亲闻历见,为师生们作了关于晚年毛泽东读书生活的报告。

胡耀邦的提问,毛泽东晚年读《金瓶梅》吗

“毛泽东最爱读什么书?”

徐中远以这个设问作为报告的开场:“其实,这一提问是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提出的。”

因为胡耀邦同志喜欢散步,担任总书记后住在中南海,每天沿着“海”要走一万步。1984年至1986年期间,中南海部分区域对外开放,供人参观,胡耀邦的散步就改在毛泽东丰泽园故居内。

当时,徐中远在丰泽园内整理毛泽东的图书资料。他自1966年5月开始为毛泽东做图书服务工作,毛泽东每天要看什么书,他和同事得找出来登记;如果毛泽东要看的书丰泽园、后来的游泳池住宅中没有,那么他们就到北京的几大图书馆去借;北京如果没有,他们得到上海、南京等图书馆去借。毛泽东逝世后,上级安排他和一些同志清理毛泽东的遗物。这一干又是10年,直到1987年。对此,原中央领导同志对徐中远等人评价是,工作“认真负责,任劳任怨”。

当时,徐中远他们为了防潮防湿,白天经常开门开窗通风。胡耀邦散步时见丰泽园故居存书的屋子大门开着,就常进来看书,并与徐中远等交谈。一次,胡耀邦得知徐中远是毛泽东晚年的图书服务员后,便问:“主席晚年是不是天天都看《金瓶梅》?”

徐中远告诉胡耀邦,自己在为毛泽东生命最后10年的图书服务工作中,老人家没有向工作人员要过《金瓶梅》,工作人员也没有发现他老人家看过《金瓶梅》,但“可以有把握地说,毛主席生前看过《金瓶梅》”,因为毛泽东在上个世纪60年代,先后三次公开评论过《金瓶梅》,说过“《金瓶梅》是反映当时(宋代)经济情况的,是《红楼梦》的老祖宗” ,“写了宋朝真正的社会历史”,“《金瓶梅》没有传开,不只是因为它淫秽,主要是它只暴露,只写黑暗,虽然写得不错,但人们不爱看”等话。

于是,胡耀邦很严肃地向徐中远提出第二个问题:“那么你告诉我,毛主席最爱读什么书?”

不同历史时期,毛泽东有不同的读书重点

胡耀邦的提问自然让徐中远很难回答。因为,毛泽东博览群书,终身酷爱读书。就是在他老人家临终前一天的5时50分,在全身布满了多种监护器械的情况下,自己无力拿书,由工作人员托着书还坚持读了7分钟。

但是,毛泽东在不同历史时期读书的重点不同。徐中远说,据他的研究,在延安时期,毛泽东最爱读哲学方面的书;新中国成立初期到上个世纪60年代,读得最多的是历史和经济学方面的书。

新中国成立后,毛泽东的读书重点也随之逐渐转移到经济学经典著作上来。他先后读过马列经济学方面的著作有:《政治经济学批判》、《经济学大纲》、《资本论》、《列宁有关政治经济学论文十三篇》、《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》、《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》等。

毛泽东对《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》一书下过很深的功夫钻研,最起码读过三遍。现存两个故居的斯大林这部著作中文版的4个本子,都留下毛泽东不同颜色的批注文字和批画符号。如他在“关于社会主义制度下经济法则的性质问题”一章中“经济法则的性质”下,用铅笔画了三条着重线;对这一章的内容,书上都密密麻麻地画有着重线和圈圈,在重要的段落作了批注。如在“经济法则的性质”一段下批注道:“这是一个客观法则”,“我们是否研究了、掌握了、学会熟练地应用了这个客观法则?我们的计划是否完全反映了这个客观法则?”等。

可见毛泽东读书,包括晚年读书,有着很鲜明的目的性,即带着中国革命和建设的问题读。这也与他提倡的理论联系实践学风是一致的,即“精通的目的在于应用”。同时,毛泽东读书也是为了创新,他对党内的指示也可以印证这一点:“现在,我们已经进入社会主义时代,出现了一系列问题,如果单有《实践论》、《矛盾论》,不适应新的需要,写出新的著作,形成新的理论,也是不行的。”

胡耀邦认同徐中远的观点。

上个世纪70年代,毛泽东读什么书

徐中远向胡耀邦同志介绍毛泽东上个世纪70年代读书情况。

毛泽东喜欢读史,有的史学典籍与他终身相伴,这是世人皆知的。但毛泽东晚年读书范围仍然十分广泛,从内容上说,马列著作、哲学著作、鲁迅著作、历史著作、经济学著作、军事著作、文学著作、自然科学著作、技术科学著作等,就是逻辑学、美学、佛学这样深奥的哲学著作也兴趣盎然,甚至精读过佛教的经典《金刚经》、《六祖坛经》、《华严经》等和基督教的《圣经》;从时间上来说,古代的、现代的、当代的;从地域上说,中国的、外国的。

不管工作多忙,毛泽东每天总要挤出时间读书。他逝世后,在丰泽园故居、游泳池两个故居的藏书有十万册之多,基本上是他读过的书,还不包括借来读完已送还的书。在所读的书中,“大部头”如乾隆武英殿版的《二十四史》,“小”的如《无线电台是怎么工作的》这样的科普小册子,甚至少年儿童读的“小人书”;有的书他是反复读,如像有的资料说的,《资治通鉴》读了19遍,《二十四史》有的传记读了6次;他不仅读中华典籍,也读外国经典,如英国李约瑟教授的《中国科学技术史》;他不仅读社会科学的书,也读自然科学的书,如美籍华人、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的《基本粒子发现简史》、李政道《不平常的核态》,在他生命的晚期,他还读《化石》、《动物学》这样的科普杂志。正因为如此,国际物理学界也就有将新发现的一种基本粒子命名为“毛粒子”的佳话。

徐中远告诉胡耀邦,毛泽东晚年读书的范围还有所增加,如喜欢中外笑话。从1974年1月1日到6月30日,整整半年时间,毛泽东大部分时间读的是笑话书。如《古代笑话选》、《历代笑话选》、《笑话新选》、《笑话新谈》、《笑林广记》、《新笑林一千种》、《哈哈笑》、《笑话三千篇》、《幽默笑话集》、《时代笑话五百首》等数十种笑话。

当时,胡耀邦同志对毛泽东读笑话书感到疑惑。

毛泽东晚年为何看笑话书?徐中远在这次报告中作了“解读”:有三种可能,一是精神调节,笑话本身就是一种审美对象,能引起心情愉悦;二是缓解寂寞孤独;三是也是一种学习,笑话中蕴含知识和智慧。

徐中远坚持“一个中心、三个基本点”

徐中远说,胡耀邦同志发过感慨——“像毛主席这样活到老,学到老,生命不息、读书不止的精神,是永远值得我们共产党人学习的!”

作为毛泽东的图书服务员,徐中远对此感触更深。记者与他的话题自然转到写书方面来。

徐中远告诉记者:“毛泽东主席逝世后,很多同志建议我把这10年为毛泽东主席做图书服务的工作情况和自己的研究的所见所闻、所思所想写出。这对认识毛泽东、了解毛泽东、研究毛泽东、宣传毛泽东、学习毛泽东、继承毛泽东等都是很有意义的。”2005年,徐中远从领导岗位退了下来从事写作。他先后撰写出版了《毛泽东晚年读书纪实》、《毛泽东怎样读二十四史》、《毛泽东晚年读过的笑话选编》、《毛泽东读评五部古典小说》(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水浒传》、《西游记》、《红楼梦》、《聊斋志异》)四部著作。

宣传毛泽东的事他做了,但他发现,还有许多贫困的孩子因为缺钱上不起学、读不起书。作为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,他觉得应该像毛泽东那样,一辈子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,于是他把自己的下半辈子的人生定位为“一个中心——自己身心健康”,“三个基本点——写书、卖书、慈善”。他用自己写书的稿费、版权费全部用来资助贫困学生,还成立了中远助学帮老基金会,联络志同道合者一起前行。

“作为毛主席生前的身边工作人员,以此来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思想。”他说。
编辑:At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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